第(2/3)页 “温暖似乎选了几个人南下,该是另有所图。” 她看向徐胜己:“我在明知山上两年,看起来温暖对我们都好,可什么事都不说,我也没为小公爷打探来什么有用的消息。” 徐胜己道:“大概知道了就行,这个女人.....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多手段。” 他揉了揉眉角,刚才的劣酒确实还挺上头。 “我要南下。” 徐胜己道:“你在长安自己小心,万一有什么事就去廷尉府。” 年轻女子摇头:“我想跟你走。” 徐胜己怔住:“为什么突然又想走了?” 年轻女子道:“因为她好像要用我了。” 徐胜己点头:“那就跟我走。” 年轻女子笑了:“那就不走。” 她说:“我只想听你说一声跟我走,你说了就好,她要用到我了,我就能抓住她脉门。” 徐胜己道:“似乎不好。” 他微微皱起眉头:“不要低估她,跟我南下吧。” 年轻女子还是摇头:“非为公子,实为家仇。” 徐胜己不能再劝。 一句家仇,不共戴天。 就在这时候马车又停下来,一个年轻男人上了车。 徐胜己等他上来之后问:“你是留在长安,还是南下看戏?” 新上车的年轻男人是束休。 “我南下......” 束休看着徐胜己问道:“如果真的在西蜀查出来当年我那个不成器的爹死于你爹谋算,你我之间......” 徐胜己道:“真烦啊......又一个不共戴天。” 束休靠坐在那,也是一脸的麻烦:“你怪谁?你看看你结交的朋友,十个里边有六七个可能都跟你爹有仇。” 徐胜己:“我那父亲该是比我心烦,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儿子。” 他对面的年轻女子笑了笑。 束休道:“南下还是要南下的,蜀西南的事叶无坷未必应付的来。” 徐胜己:“你天生是个做哥哥的好料子,却忘了人家有一位亲的好哥哥在呢。” 束休道:“叶扶摇?他一心向上.....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” 徐胜己道:“咱俩得留下一个。” 他看向束休说道:“你旁边的这个女人很麻烦,她刚才做了一个孤身犯险的决定。” 束休:“女人都麻烦。” 徐胜己问:“怎么解决麻烦?” 束休:“美男计你说她接得住吗?” 年轻女子微笑着摇头。 束休问:“试试?” 年轻女子想了想,问:“你?” 束休道:“我。” 年轻女子说:“怎么试?” 束休一掌切在她脖子上,年轻女子立刻就昏了过去。 束休耸了耸肩膀:“她接不住。” 徐胜己却有些发呆似的说道:“你好像真的变得和原来不一样了.....越来越像那个从无事村里出来的家伙。” 束休想了想,没否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