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萧沉韫将孙太傅送回了太傅府,再回了摄政王府。 三日后。 孙太傅驾鹤归西。 当萧沉韫听到孙太傅病逝的消息时,他浑身震了一下,随后放下批阅折子的毛笔,火速带着大臣前去吊唁。 孙太傅一生节俭,儿子战死,妻子早已在十年前病逝。 如今为孙太傅操持葬礼的人,只有孙女孙思淼一人。 灵堂里,白皤飘飞,陈放在两侧的花圈,写着大大的“奠”字。 哀乐断人肠。 孙思淼披麻戴孝,跪在棺材前,捻开一张张冥钱,烧入铜盆中。 她小声地啜泣着,生怕让人看了笑话,背对着众人,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泪。 “摄政王到——” 门外有小厮声音洪亮地通报。 “周如故将军、南北城将军到——” 孙思淼抬眸,从地上站起身,许是跪的太久,起身时都有些趔趄,好在丫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。 萧沉韫今日穿着纯墨黑色的长袍,墨玉束冠,昂藏七尺、器宇轩昂,气质内敛而至尊,每走一步而来,身侧就有不少大臣跪下行礼。 “臣女……”孙思淼泪眼婆娑,跪下磕头,“臣女叩见摄政王,王爷万福。” “免礼。”萧沉韫接过管家递来的香烛,走到灵堂前,插进香坛中,微微鞠躬。 萧沉韫亲自烧了三炷香、一些冥钱。 待到祭奠结束,孙思淼走来递给萧沉韫一方擦手的干净手帕。 萧沉韫婉拒,从袖中抽出丝绢擦手。 “王爷,思淼有几句话想同您说,请您移步内堂。” 萧沉韫俊眉微蹙,跟随她去了内堂。 内堂,屏退了下人。 孙思淼跪伏在萧沉韫脚下,泪水盈满眼眶,还未开口,便以泪流满面,那娇细的女声里裹着无数酸楚和委屈:“祖父说,从此以后,思淼就该以王爷为天。请王爷庇佑……” 萧沉韫掐了掐眉心,外头哀乐震天,吵得他脑袋疼。 “咳、咳。”萧沉韫犯了咳疾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