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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纵使是最有威望的部下，终究也接不下整个江山。没了灵魂人物，他们的分配体系开始难以为继。

    由于领队干部是直接下拨的，其各个部门专业性很强，都孤立开来，他们还真不容易破除依赖。

    表面上他们的摩擦仅限于一定的范围，实际上只是他们都在等着万事俱备的时候。

    各地各自为政，这可苦了蓄水池里的人。蓄水池里的人只接受最基本的引导和最基本的供应，几乎和所有的部门对接，各部门抢过之后一地鸡毛，蓄水池里的人断了补给，冲击之下死伤惨重。

    不过蓄水池里残余的人们并未因此变成争斗的牺牲品。曾经有一批人，在制度没有来得及变动的时候升了级，过起了他们不怎么乐意过的生活，成为了质量最差的一批干部。

    他们在体系内也没有得到什么上升空间，此时局势动荡，这些与蓄水池中联系更为紧密的人们的倾斜方向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不过想要重新组织起生产未免难了点。因此他们又另辟蹊径，不注重整体效率，而开始倾向于无节制增长。

    人内人之法随着发展的进程而改变角色，最终从一极的中心转变为了人们常用但不入流的工具。

    常用但不入流，自然便是蓄水池里的人们常用的东西。人们以其人内人之法提升作业效率，能够在专注的同时自己提醒自己微小的错漏之处，以显著提升人们工作时的准确性。

    在作为受人调遣的一级的时候，这种程度的用法已经够了，但不代表其可能性仅限于此。眼界稍微开阔一点的人们吃发展的红利，最终普遍取得类似的突破。

    他们的身份确实上去了，但是得不到重用，待遇也就那样，比那些考证的也强不到哪去。这么一搞，他们好不容易在过去的社会关系中积累的声望岂不是要白白葬送。

    想要从生活标准中挤出钱来，刷高贡献点，开不了源，那就只能尽可能节流。于是在交流协作下，他们普遍掌握了足以让他们完全不需要外界供给，就能逐渐根据知识水平拉高自己身体所维持的供应水平，而不依赖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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