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宝珠捂着小嘴,大眼睛眯着,乐呵极了、 看来姜老太苛待自己儿媳妇的名声在村里已经出名了,江秋娘担心自己落得不孝敬长辈的名声,纯属多虑。 “就是就是,不就是吃她几只鸡吗?至于哭的要死要活的?她和我大伯要把我二姐卖去青楼,我都没怎么哭。” 宝珠鼓着腮帮子,点头如同捣蒜。 瞧瞧我多好,多乖连这样了都没哭。 奶奶真是羞羞脸。 “郝婆婆你看看我奶,动不动就哭。我爹一定是被我奶哭死的。” 指着姜老太,宝珠撅着小嘴,一口笃定的说:“谁家没事,天天哭的?” 只有死了人才哭,按照她这哭法,不就是嚎丧吗? 郝婆婆一听宝珠这么一说,仔细一品,还真是这么一回事。 动不动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嚎啕干哭的姜老太可不就是三天两头,哭一场吗? 他们老百姓最忌讳的是什么? 这个姜老太,明明是自己一把年纪没分寸,还埋怨人家秋娘克死了她儿子。 “宝丫说的没错,春草你一把年纪了还不如一个孩子,真是丢了我们这些当婆婆的脸。” 谁不是从媳妇熬成婆。 郝婆婆小时候是个童养媳,没少受到婆婆磋磨,年纪大了点后,又因为被婆婆和丈夫打成小产,小产后就坏了身体,一直没法生育。 之后还差点被休了,幸好她福大命大,婆婆和丈夫相继过世,家里剩下她一个了,但好日子也来了。 因为丈夫死了,婆婆也没了。 郝婆婆也看透了娘家人重男轻女的嘴脸,回去指不定也会再被卖。 所以找村长过继了一个姜家的孩子。 现在娃都十八了,跟隔壁村的姑娘订了亲,算算时间,今年年底就可以把亲事办了。 “呵,郝老太婆,这是俺家的家事,用不着你多管闲事。” 姜老太一看自己哭喊了半天,愣是没一个人来替她说话。 一下子也觉得没了意思,从地上爬了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