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,一个意外出现的身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。 一身银甲披风的魏言带着些许风霜疲惫,站在了大殿之上。 “言儿?” 坐在高位上的魏冶民看着下方自己的女儿,眼神中有些疑惑。 昨天才发出的信件,现在即便是到了,言儿也不该在这个清晨便站在了朝堂之上。 唯一的解释,便是她并没有接到信件便擅自回来了。 一念及此,魏冶民的脸色都阴沉了几分。 “谁让你回来的?忘了你的职责了么?” 我给你的,你才能拿。 我不给你的,你不能抢。 擅自做出决定,无异于是挑战他的威严。 魏言的双眼只是静静凝视着那个男人,不发一言,像是在发呆。 她不明白,为何自己的父皇会变成如今的这种模样。 看着如今那个面容逐渐苍老的男人,魏言的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过往。 他年轻时候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停留在昨天,像是一瞬间就变成了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帝王。 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? 寻便记忆,魏言也难以找到确切的时间。 绝对的权力,真的会导致彻底的腐败么? 大夏不该是这个样子。 父皇过去也并非现在的模样。 在每天的阿谀奉承之中,他是否还能够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定位? 总是“陛下英明”“陛下英明”,就真的英明了么? 说话的人是否真心,在背地里做着怎样的勾当,又是怎样编排他的,他真的知道么? 他已经多久,没有真切的到民间去看一看了? 已经多久,没有巡视过大夏的锦绣江山了? 做一个困在帝都之中的皇? 各地分割自治,究竟是那些当权者野心膨胀,还是因为父皇的骄傲自大? 上位之初,那个发誓励精图治,在自己幼年时也总是把自己扛在肩膀上,站在高高的阁楼上指着这个天地说他要开疆扩土,为大夏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那个意气风发的魏冶民,究竟去了哪里? 在二十岁的今天,她第一次开始思考起这种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的事情。 “言儿!” 见魏言半天没有回应,魏冶民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愠怒。 魏言眨了眨眼睛,眼神逐渐冷厉起来。 她去外面走了一圈,看到了更多的世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