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摸不准张贺年的脾气,只是大概听过张贺年这人很有手段,如果不进部队,早就接管了他母亲那边的家业,他母亲娘家家大业大,本来是被家族寄予厚望,却毅然决然进了部队,在北城一待久是七八年。 隔着电话,周楷庭心里都有股压迫感,他烦躁扯了扯领子,还得客客气气跟张贺年说:“我是真心……” “对叶家那位也是真心的?”张贺年打断他。 提起叶瑾心,周楷庭解释:“我和叶瑾心已经断干净了。” “断没断干净你自个心里门清。”张贺年顿了顿,“我还是那句话,离秦棠远点,她还小,不着急结婚。” 说完,张贺年挂断电话在先。 …… 因为药物关系,秦棠难得睡了一个好觉,第二天都起晚了,慌里慌张换衣服洗漱,下楼时,张贺年却在屋里,看她下楼来,他不紧不慢说:“帮你请了假,不用上班,过来吃早餐。” 阿姨从厨房端着早餐出来。 秦棠扶着扶梯手愣了愣:“可我已经好了……” 阿姨劝她:“这发烧反反复复的很麻烦,秦小姐你还是听张先生的话,今天在家休息吧,假都请了。” 张贺年没看她,他倒是坐在沙发上,在看平板上的军事新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