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江姩已然感觉在崩溃的边缘,那位给她洗绣鞋、洗棉裤、下菜市场买菜给她煮饭残疾男人奄奄一息,她一遍一遍擦拭宋煜的唇角,但是发现血根本止不住,不多时宋煜身下床单也被血打湿了。 沈父洒了大量止血草木灰及药沫在患处,用大量纱布按压伤口,制止继续出血。 过得半个时辰,出血有所缓解。 期间竟无一人出声,因为东宫若是薨逝,牵扯重大。 待沈父幽幽吐了口气,“出血减缓了。” 众人登时汗透衣襟,谢锦抬起衣袖抹眼角,他没有察觉熟人易缪有问题,倒是爷机警,看见易缪便第一时间冲下车去。 不然沈大娘子被挟持到豫东,只怕是九死一生,此事和豫东势力薛崇仁脱不得干系。 沈江姩换了不知多少手巾,终于手底这条为宋煜擦拭唇间的手巾不见殷红血色了。 宋慕之对沈江姩说,“你身体也要紧,坐船月余,去休息一下吧,眼看要生了。这里我照顾着我哥哥。” 沈江姩认真对宋慕之说,任性道:“我要陪着宋煜。我爹说他脱离生命危险前,我哪里也不去。” 宋慕之面色一僵,没有说什么。 沈胤祥待血止住,便开始查看伤势、诊脉,给出诊断这些。 沈江姩紧张的看着父亲,想知道情况,又怕知道情况,她颤声问:“爹,宋煜怎么样?” “情况不好。”沈胤祥说。 “啊。”沈江姩原坐在床沿,闻言身子猛地打软,又禁不住手脚做颤,“怎么不好了呢。” 沈胤祥见女儿面色惨白,忙说:“剑伤透胸而过,刺着些微心房,失血过多。不确定能否醒来,他曾食用多个万年灵芝,目前脉息心跳还是有生的希望。” 沈江姩喜忧参半,始终不能放下心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