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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柯先生，珊珊。”高姐的招呼声也跟着在身后响起。

    瞳瞳循声抬头，看到一起进来的柯辰和林珊珊，乖巧地冲两人打了声招呼：“柯叔叔，干妈。”

    “瞳瞳。”柯辰也挤眉弄眼地冲她打了个招呼，试图逗她开心。

    自从时漾出事后，小丫头就安静了很多。

    但和以前一样，他的挤眉弄眼并没有什么效果。

    瞳瞳依然只是睁着圆大的眼睛，微微笑着看着他，眉眼里有着超乎这个年龄的懂事和安静。

    这样的瞳瞳让傅景川心里微酸，他什么也没说，只是安抚地揉了揉她头发。

    林珊珊已经笑着冲她弯下身：“今天干妈和柯叔叔带你去买新衣服过年，宝贝开不开心呀？”

    瞳瞳点点头：“开心。”

    林珊珊看见她抱着的小抱熊已经有些脏污，忍不住看向她，试着伸手去碰了碰她的抱熊：“小熊熊脏了，干妈帮你把它洗干净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没想到上一刻还在微微笑着的瞳瞳马上收起了笑，像怕东西被抢走般，下意识抱紧了小抱熊，人也跟着不停摇头：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傅景川赶紧蹲下身抱住她，轻声安抚：“不洗，我们不洗，瞳瞳别怕。”

    瞳瞳这才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林珊珊有些心疼地看着她，也没敢再试探。

    一旁的柯辰为了缓和气氛，已经笑着接过话道：“走吧，我们先出去采购年货和买新衣服，外面商场可热闹了。”

    柯辰说着已弯身看向瞳瞳：“我们就要过年了，瞳瞳开不开心啊？”

    瞳瞳茫然地点点头：“开心。”

    这个年纪的她其实并不知道过年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一岁时的过年她还没什么印象，现在才算是懂事以来的真正意义的第一次过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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