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乔沅夕蹲下来看着他,擦了擦他嘴边的碎屑,“下次吃东西不要跑,肚子该疼了。” “干妈,你嘴唇怎么坏了呀?”小家伙眼尖,搂着她的脖子问。 乔沅夕说:“磕破的。” “疼不疼呀?我给干妈吹吹。”麦冬懂事地对着嘴唇轻轻地吹了一口气。 “谢谢麦冬小朋友,干妈的嘴唇现在一点都不疼了。”乔沅夕对他道谢。 不远处,陈柏铭看了乔沅夕两眼,埋怨地对江遇说:“你怎么搞的?亲就亲,咋嘴唇还给人咬破了呢?让人小姑娘多难为情啊。” 都知道他这是故意调侃江遇的话,宋宴礼呵呵地笑,江遇则是无语地看着陈柏铭。 “闭嘴吧你!”他真是受不了这个损友。 陈柏铭笑笑,朝麻将桌走去,张罗着牌搭子和乔沅夕,“过来打牌了。” 乔沅夕走过来坐下,对陈柏铭说:“铭哥,一会儿我有个朋友要过来,就上次和我一起打台球的那个小姑娘。” 陈柏铭记性很好,说:“记得,长得挺漂亮的,说话也甜。什么时候到?我叫人下去接她。” 乔沅夕看他有印象,心里觉得有戏,“应该快到了。” 麻将机码好了牌,四人开始打起来。 乔沅夕今天手气不错,连坐了好几庄,赢了不少,脸上乐成了一朵花。 江遇和宋宴礼在沙发这边坐着聊天,听到她的笑声,不约而同地循声看过去一眼。 “看着比上次的时候,开朗了点。”宋宴礼说,“他爸的事,还没什么进展呢?” 江遇点了根烟,吸了一口,说:“上次听韩院长说,得春节后了。” “能判多少年?说了吗?” “数罪并罚,争取别超过十年。”江遇弹了一下烟灰,说。 “那五七八年的,也够受打击的了。”宋宴礼挺同情乔沅夕的,“那这几年,你就照顾着呗?” 江遇吸着烟,沉吟半晌后,说:“不知道,看她吧。有奶奶在,我俩也不好离婚。” “你也老大不小的了,快三十的年纪了,就别折腾了,有个现成的老婆,背景还挺强,就好好的过吧。”宋宴礼语重心长地对他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