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寒声摆摆手:“正有此意。” 他没急着把钱取走,不就是为了找机会杀个回马枪蹭饭吗? 在路上折腾会儿,到家八点多。 张爷爷坐在客厅搭的小板床上,沈行疆看他身上脏,拿上洗漱用品,带他去外面的宿舍洗了个澡,用剪刀帮他把头发剪了,弄了身干净衣服穿。 洗了澡,换上干净的衣服和松软的棉鞋,虽然来到陌生的地方,张鹤宗都不觉得害怕。 他们回来,姜晚婉已经把肉化得七七八八了。 等会儿吃饭的人有三个男人,她拿出两个猪蹄子,一溜排骨,还有半只鸡,几大块猪肉。 在火车上住了几天,姜晚婉身上不舒服,她简单擦洗了下,打算等会儿去县城公共澡堂痛痛快快去洗澡。 公共澡堂烧的老虎灶。 燃料放在墙外,墙上有两个小窗口,可以看见灶内的情况,像是虎眼,烧水出的炉膛开在正前方,如同虎口,灶尾有一根高高竖起的烟囱管,如同虎尾,叫老虎灶。 现在去公共澡堂洗澡的妇女同志不多,女同志脸皮薄,不敢脱了衣服去洗,有时候还要街道去动员妇女同志去洗,再会有人过去。 九十年代的时候,澡堂还登报纸。 蒸汽锅代替地龙锅,打上了西洋浴盆的名头,配文西式官房,红木坑榻,座位宽畅,四面亮窗透彻,内外装设幽静,并设暖房浴池,有剃发修脚的服务。 现在肯定没那么多,但也比在家里用盆洗得舒服。 沈行疆带着张爷爷回来,他直接进厨房准备做饭。 张爷爷胡子简短,头发简短,看着儒雅又慈祥,姜晚婉让他坐客厅的小床上休息,张爷爷就找机会和姜隽说话。 姜隽知道张爷爷是他父亲的恩师,很有耐心,搬着小马扎坐在旁边,听张爷爷讲鉴宝的话。 虽然听不懂,还是会嗯嗯地答应着。 姜晚婉和沈行疆把火点起来了。 姜晚婉看着肉说:“猪蹄酱焖,我想吃红烧的,排骨用土豆炖了,土豆都带着肉味儿,吃着一锅香。” 沈行疆:“除了这些还想吃什么?” 姜晚婉看了一圈:“弄点那个酸菜,炖个白肉,再蒸个鸡蛋羹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