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别人去内蒙放羊,你能放到狼,这饼够不够真实,够不够吸引人? 别说,程厌虎真的来了点兴趣:“行,冲你这句话,你有多少野参我都给你卖出去,这样,回头含章你打声招呼,以我的名字让邮局给我走人参过来,就说我们这帮老家伙年轻打仗打多了,有亲戚寄人参过来给我们补身体,叫他们别查得太严。” 程爷爷能帮忙开条绿色通道是姜晚婉没有想到的,这样二柱子只需要进山寻参,就不需要来回跑,人工送参了。 程含章自然乐意帮忙:“好。” 他现在转业回来,进了部门,位置比程时关高,这点小事不在话下。 姜晚婉来这边最大的心事完成,好心情直线上升。 一群人在这又吃了晚饭,吃完晚饭程含章他们和秦伯棠做局,玩了一晚上,男人打牌,女人先回去休息了,玩到天亮秦伯棠输的还欠了程含章三百块钱。 秦伯棠打了打哈欠,眼底挂着乌青:“难为你们为了让我给程含章看病,哄我打了两天牌,跟你玩坑死了,总是赢不了,搞得我都不想打牌了。” 还是在医学界让他有骄傲感。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翘起二郎腿:“行了,我会留在这,给程含章看完病就先回去了,出来这么久,该回去继承家业了。” 黄粱一梦,该醒了。 世袭家族的担子,摘下去这么久,也该背上了。 程含章:“下次想打牌给我们打电话,我们去陪你玩,你们秦家总要给我们程家人的面子。” 沈行疆把桌上的牌收起来。 收起来的不止有牌,还有回内蒙的行李。 来的时候四个人,回去变成三个人,人少了,行李也少了。 姜晚婉她们回去那天,程文远程凌雪还有程含章秦小也都过来了,苏坪山都请假来送行。 清晨的火车站显得肃冷。 有一些来这边讨生活,没地方住的,干脆睡在犄角旮旯的地方,衣服带的多就铺两件衣服,没衣服铺两张破报纸就能睡一晚。 闹腾了好几天,人突然走了,程文远还挺不习惯的:“你们啥时候还来啊?” 第(2/3)页